,羞愧悲愤的眼泪持续从她眼中往外冲着。
许久后,她停止悲痛,继续想办法自救。她不停摇晃着两只手腕,累了就停,休息够了又继续,就此坚持不懈约一个世纪之远,终于获得自由。
俯视的角度恨恨瞪着依然熟睡的男人,她真想当场就撕破这张带满餍足的脸,恨不得支解这具刚给自己带来无尽折磨和痛苦的身躯,但想归想,恨归恨,她终究没有这样做,而是起身下床,拖着沉重的步履艰难地走进浴室。
她在浴缸装满热水,放了很多沐浴露,然后躺进去,让自己整个身体没入雪白的泡沫当中。
她闭着双眼,静静地躺着,直到水变凉了,便把水排掉,重新换上热的,然后又继续泡。
几经循环,她起身,离开浴室。宝宝刚好饿醒了,她给他喂奶,待他再躺下睡着后,她换衣服,走出卧室,走出大屋。
此时虽已凌晨六点,但天色还没有全亮,整个天地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色当中,伴随着一阵阵凉风,不禁也给人几分寒冷的感觉。
凌语芊刚泡过澡,身上又穿着厚风衣,故全身暖哄哄的,不过由于身体的不适并没完全消退,她走得依然很吃力,可她毅然坚持支撑,直到湖边才停下。
她把风衣的帽子戴上,身体慢慢躺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