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甜,凌语芊却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望着琰琰稚嫩的小脸,她脑海无法自控地浮起另一张俊美无铸的面容,当时虽然远距离看,虽然戴着面具,可她还是看清楚了他,时隔一年多,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,更加好看迷人。
看来,他过得很好,自己和琰琰的离别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,至少,他还有兴致接受莫希凛的邀请,看艳舞看得津津有味,还和别的色男人一样,对舞台上的“jane—l”起了反应。
也是,自己都学着放下了,何况是他,自己都已经“死”了,难道还奢望他守身如玉一辈子?
语芊,老天安排这一幕,或许就是让你彻底死心,彻底放下,彻底释然吧!
心中尽管这么自我安慰,可她还是感觉胸口闷闷的,像是堵住了一块石头,堵得她又慌又闷,她不懂这是怎样的感觉,这是怎样的心情,她很讨厌自己被影响了!看他活得多逍遥潇洒,所以,自己又何必惆怅?何必……悲伤?
同一时间,洛杉矶某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,宽敞舒适的大床,同样有个人影翻来覆去,孤枕难眠。
柔和的银白色光芒从床头灯散发出来,映出贺煜剑眉紧蹙、布满烦闷的俊脸。
距离他离开莫公馆已经好几个小时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