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是因为累了,或是神智迷乱。
少顷,贺煜从她身上离开,将她放在座椅上,捡起衣物一件一件地套回她的身上,然后定定注视着她,低吟出来,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?他在为他刚才的举动道歉吗?可谁要他道歉,现在道歉还有用吗?
“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恨我,可你明白我为什么那样做吗?我好不容易等到今晚,等到你对我敞开心扉,故我不想被你妈破坏掉。”刚才那样做,确实是有目的,他就是想把事情扯开,让她母亲认清真相,别再老是出面阻止。
温热的唇在她额头亲了一下,他宠溺地道,“来,我送你回去。”
他没有再把她带到驾驶座,而是直接让她坐在宽大的后座上,刚经过两场欢爱的她,需要更舒适的座位来舒缓不适。
他用十来秒时间,快速为自己穿好衣服,又是在她光洁的额上饱含深爱的一吻,随即下车,回到驾驶座,发动车子,载着她朝酒店直奔而去。
一路上,两人都不出声,凌语芊依然神思恍惚、心不在焉,贺煜则边驾车边不时透过车后镜看着她,暗黑的眸瞳仍布满了无尽的柔情。
大约二十多分钟,车子停下,他先下车,打开后座的车门,准备将她抱下去。
凌语芊抗拒,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