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固,软软的身子也跟着僵住了。
贺煜感觉到,不禁蹙了蹙眉头,不解地喊了一声。
凌语芊注视着他,看进那深情恳切的眸瞳里去,一会,终于讷讷地道,“贺煜,你记不记得,我们最近欢爱你都没有戴过套的?”
贺煜愣了愣,然后,颌首。他当然记得,对她,他可谓从没戴过那玩意,以前没有,现在没有,将来,可能也不会有,毕竟,那玩意戴上的话,等于在她和他之间多了一层阻隔,他无法直接而畅快地与她结合,那是多么的不爽!
“而我,也没吃过避孕药。”凌语芊接着往下说,俏脸逐渐转向黯色,嗓音也哽咽起来,“贺煜,对不起,我可能再也不能生宝宝,我再也无法怀孕了,再也不能让你尝试准爸爸的滋味了!”
轰——
顷刻间,贺煜也如遭五雷轰顶,魁梧健硕的身躯,也变得俨如一条硬绷绷的冰柱!
“我刚怀琰琰的时候,医生说由于我上次堕胎处理不当,导致胎儿不稳,差点流产。其实是,当年我爸得知我怀了你的骨肉,雷霆大发狂怒不已,和我妈软硬兼施要我把宝宝落掉。生怕引人注意,让想娶我的那一家子发现,我妈还不敢带我去大医院,只能在夜晚偷偷去没人认识的设备简陋的小诊所堕胎。几天过后,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