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们就得禁欲呢,如今好了,我去结扎,以后我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对了,你不是说想再次体会昨天早上那种细水长流的欢爱吗,我们还可以做,老公这就带你体会。”
贺煜说罢,将她身子板了过来,往前一推压在洗手台上,事不宜迟地行动。
立刻遭到凌语芊的挣扎和抗拒,想她如今悲痛欲绝,又怎么会想这样的事,她使劲扭动着身子,嘴里大喊着,“不要,不要做,我不要细水长流,不要波涛汹涌,什么也不要,我不要你,不要你!”
说着,她甚至想推开他。
贺煜如遭雷劈,继续心如刀剐,手臂又牢又固地把她稳住,不,小东西,你怎能不要我,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,你这不是在老公伤口上撒盐吗,不准不要,不准离开,不准!
尽管知道两人力量的大大悬殊,可他还是几乎使出全身力气,只希望将她牢牢地圈在怀中,再也不分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