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飙升,内心无时无刻不呐喊着要直接找那人质问清楚。贺燿说他有苦衷,但她认为,她对他来说是不同的,她是他最亲密的人,即便他再有苦衷,也不该隐瞒,就算他可以蒙全世界,唯独她,不可隐瞒的!
贺燿似乎早猜到她会这样,时不时地出现她的面前,用那种带着关怀却又明晰的眼神,暗示她稍安勿躁,劝她给贺煜谅解,故她只能极力地忍,幸好,那人似乎很忙,这几日经常早出晚归,与她碰面的机会,几乎为零。
某天,她已趁他洗澡的时候,将他原本的眼镜换回去,却没撤掉监控器,她可以当做他还不知情,那么,她就给他一些暗示,让他自己去发觉,譬如,留下这个监控器,让他发现自己被监控,而监控的人,是她,就算他还是无法想到这方面来,至少,心里多了一个疙瘩,多了一件事,就没每天过得那么舒坦平静了。
是不是,很傻?
傻,兴许有吧,可更多的是,不甘心,那种饱受煎熬激发出来的一种无法自控的忿然和不甘。
当年,忽然发生那样的变故,她悲伤地欲随他而去,却因还有个琰琰,不得不苦苦支撑,经过这两年,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慢慢接受了那个事实,尽管无数次曾希冀幻想他还活着,某天能回来,却也只敢幻想和做梦,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