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儿解酒的药。
我说我根本就没喝几杯啊。
他就把那袋子拿出来,原来还有好多其他常备药,什么藿香正气啊,板蓝根啊,无一例外不是我特别抗拒的。
江皓说:“不是去北京么,你不知道出门得带着以防万一?”
我瘪瘪嘴,“我身体好。”
他就掐我腰,“小东西,你现在就得开始听我的。”
“我还没答应你呢。”
他就笑,笑的特别胜券在握,好像我真的就能被他拿下一样。江皓今天的举动,真的十足主动了,我还记得林夏跟我说他这人虽然有点儿来者不拒,但也实打实的不乐意跟人主动。
那对他来说,我还是有点儿特别的。
我在心里洋洋得意,表面还是跟他装高冷,“这半个月你别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啊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烦。”我把江皓买的那些药都装进包包里,最后那个袋子都折起来一起放进去,“我要好好想想,你不能干扰我。”
江皓就说他最近也忙,自打之前跟我闹的绯闻他就被家里教训了,他爸觉得他一快二十五的人了实在不务正业,就要求他必须开始管理家里的生意,还把s市一小广告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