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一次,所以,它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像没发生一样。
    一月中旬,我在这部片子的戏份正式杀青,第二天,就是我爸手术的日子。
    手术同意书是我妈签,她签字的时候手指都在哆嗦。
    我也在哆嗦,不过我的手是让江皓握着的,我觉得要是没有江皓,我现在肯定跟我妈差不多崩溃。
    好在这一次有惊无险,医生说手术很成功。
    接着我爸又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了几天,从那里出来之后,江皓又专门找了护工帮着一起照顾。
    看着我爸一天天恢复好转,我心里也踏实多了。
    今年过年晚,我爸总算赶上在过年前之前出院回家了,后续的治疗只要在我们这边的医院做就行,不用再回北京。
    我们这一家子人,也终于放心了。
    不过江皓说他在过年前还有几个生意得谈,累啊。
    我听着挺心疼的,江皓就是为了我们家的事儿挤压了太多业务才这么操劳的。
    那天晚上我都要睡觉了,忽然接到江皓的电话。
    他说:“我跟人谈生意呢,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啊。”
    我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,江皓那意思,是要我就给他陪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