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祁祥可能又要转学了,不知道是不是要回l市,反正他现在不是经常来学校了,司辰也是,司辰是因为他是艺术生,大概会考之后就会出去学专业课了。
反正无论早晚,总有一天我们都会从很少见面,变成再也见不到面。
我还想起以前和他们一块儿胡闹的日子,明明过去没多久,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一样。
会考我和司辰分在了一个考场,见面的时候挺尴尬的,但他大大方方的走过来,问我复习的怎么样了。
我点头,笑着回答:“还好。”
他随口回答:“别紧张。”
第二天考完最后一门,我因为书包被放在最下面最后才走,走的时候我发现教室里只剩下我和司辰。
我其实挺想和他说几句话的,上周末在张叔那找到一张枪花的绝版cd,而且是张口原(只在歌词本和外盒打口,碟片完整的打口碟),我想问他要不要听,但司辰在我前面匆匆走了。
到了考场外面,我又看到他。
刚想打招呼就看见一个女生跑过去找他。
那女生,好像有点儿眼熟,她这个时候来应该不是考生吧。
我看啊看的,心里竟然生出一丝丝的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