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上，我总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。”不光是书雅有这样的感觉，她同样也有。
宋御衍轻笑，一瞬间明白了她想说什么。
“你不会是觉得，这是我给你开的后门？”
顾玖玖一听，连连点头。
她是有过这样的怀疑。
宋御衍看她这个样子，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明显了，下一秒，他便直接将她捞了过来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“如果我说是，你要怎样？”
顾玖玖一听，小唇惊讶的张开，“不会吧！真的是你开的后门？！”说到这，她秀气的眉心瞬间拧在了一起。
她虽然很想去，很想有这个学习的机会，可是……若不是公司自己选的，而是宋御衍给她开的后门，那……
她这心情就复杂了！
宋御衍见她一脸的愁眉苦脸，不由笑的更厉害了。
“还真相信？小笨蛋。”
顾玖玖一怔，愈发奇怪的看着他了，“宋御衍你别喝我打哑谜了，到底是不是啊。”
“如果是，又怎么样？不是又怎么样？嗯？”
顾玖玖瘪了瘪嘴，“如果不是，我当然去的心安理得了，如果是……那我觉得我还是要考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