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。
这回，她可以笃定的是，他这段时间，大约都是来这了。
心理诊所，顾玖玖始终是不知道他到底来这做什么，看病？他有什么心理疾病？
顾玖玖在外头踌躇了许久，想要踏进去，可是每次都退缩了回来。
她望着诊所门口，深吸了口气，“算了，还是明天再问他吧。”
就在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，忽然听见身后有动静，她本能的转过头去，就看见穿着黑衬衫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是宋御衍！
宋御衍没有想到顾玖玖会在这，所以当两人的视线对上的时候，他的双眸里尽是震惊。
“宋御衍……”
她本想明日再问他的，却不曾想两人竟这么撞上了。
她睹见他神色明显的变化，就好像做了什么事，不想给别人知道，却被发现了一般。
宋御衍唇瓣紧抿成一条线，“你怎么来这了？！”
“我……”
或许是因为她自己是偷偷跟着他来的，所以，她是有点心虚的……
宋御衍见她这副样子，大抵也猜到了几分，“你是跟着我过来的？”
顾玖玖没有否认，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