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那名官吏闻言于是拿过供词逐一宣读了起来,很快就使得现场的人们一派哗然,几份供词虽然叙述事情的角度和详略不同,但核心内容都一样,皆指出田高风是行刺李宏宇的罪魁祸。
这使得田高风的脸色变幻不定,异常难看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,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,毫无疑问,此时他已经被逼上了绝路。
“田高风,你有何话可说?”等读完了那几张供词,马祥麟放下手里的茶杯望着田高风沉声问道。
“回大人,这是他们的污蔑之词,他们想要从中脱罪,故而诬陷在下,请大人明察。”田高风闻言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,神色铁青地向马祥麟躬身说道。
“事已至此你还冥顽不灵,实在是可恶之至。”马祥麟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,冷冷地盯着田高风说道,“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,那么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!”
“本官问你,你在大牢里的时候除了被提审过一次外,可还有人审问过你?可有写过供词,以及签字画押过?如果有的话现在提出来!”
说着,马祥麟冷冷地望着田高风问道。
“在下确实只被提审过一次,见到了巡抚大人等大人,并无写过供词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