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关切地向杜伯清说道。
“一走了之并不是上上之策,反而容易招来把柄和非议。”杜伯清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,沉吟了一下后说道,“不过,现在想办法从中脱身倒是迫在眉睫的事情。”
“脱身?”刘兴文的眉头顿时就是微微一皱,此时苏州抗税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要想从容脱身谈何容易?
“实在不行,唯有用苦肉计了!”杜伯清在来的路上已经给刘兴文考虑过这件事情,于是想了想后望着他说道,“不过这样一来你要吃些皮肉之苦。”
“这个不碍事,只要能远离这个是非即可。”刘兴文此时哪里还顾得上是否要吃苦头,闻言连忙急声问道,“杜兄有何法子?”
杜伯清闻言抬步走到了刘兴文身旁,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,刘兴文先是略一错愕,随后连连点着头,不得不说杜伯清的法子确实是脱身的良策。
“好,就依杜兄的意思。”随后,刘兴文一咬牙,郑重其事地向杜伯清点了点头,与逃过这一劫相比,吃点儿苦头又算得了什么?
就在第二天,刘兴文前去酒楼赴宴的时候生了一件意外,酒局后或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,醉醺醺的刘兴文在酒楼下楼的时候不慎失足从楼梯上滚落,跌得头破血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