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他们一点把握都没有,所以当几个辅国老大臣不顾阻拦冲进来问这问那时,黄院首也有些恼火,但是人家的品级摆在那,他小小一个太医院院首也没有多少发言权,只能听着。
    “安宁公主不是大言不惭的说她能治好皇上吗?她人呢?”气势汹汹的话语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,情儿还在门外几米远的地方便听到了。
    皱了皱眉,舒昱是怎么搞的,不是说了不要放人进来吗?
    “窦太师,安宁公主是人,不是神,这药也不是仙丹,吃下去就见效,治病是需要时间的,更何况是解皇上的毒。”黄院首回答得不卑不吭,仔细一听却全是在为安宁公主开脱。
    窦太师不依不挠的继续问道:“这都两天了,总要有点效果吧?可是皇上现在的样子和前两天有什么区别?”
    “要是你都看得出有区别,还要我们这些大夫干什么?”不冷不热的话堵得窦太师差点噎住,黄院首等一众太医忍笑,恭恭敬敬的行礼,“公主。”
    “不用多礼,黄院首,父亲的脉象怎么样?”边问,情儿边探手把脉,把那几个倚老卖老的人晾在一边不理会。
    “一次比一次好,只是还没好到所有人都看得出的程度。”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,黄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