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自有天相,吉人自有天相。
章澜珊其实在说这番话的时候,心里也没有任何的底气。于是他把江冲朗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让他的手搂着自己的腰。她在做这些的时候,江冲朗就像没了灵魂的木偶一样,任由他怎么摆布,都没有反应。
这是章澜珊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如此的脆弱和无助,此刻的江冲朗,全然没有了以前侦破案件时,明察秋毫,雷厉风行和平时生活中,嬉笑怒骂,没个正形的逗比样。
章澜珊这样抱着江冲朗,两个人看着手术室的门,不知道过了多久。“叮咚”医生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灭了,几名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两人连忙跑过去,江冲朗大声问道:“大夫,里面的人怎么样,怎么样啦,有没有生命危险,能不能治好。”
还好,医生对他们回答道:“还好,这三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。这三个人,一个伤在腰上,两个主要伤在腿上。伤在腿上的两个人,把子弹给取出来就没什么大事了,只是短时间内不能在做剧烈运动了。但是那个伤在腰上的...”说道这里,那个医生顿了顿,说道:“看恢复吧,我们尽力治疗,不够你们要做好准备的是,伤在腰上的这个小伙子,子弹打到了他的脊髓,而脊髓是神经传导的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