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开始焦躁抓狂,没有再和孙副将说话,转身绕着营帐匆匆来回走着,“祁公子不回来了,不回来了§§§§”声音里,满是绝望。
赵匡义在天明的时候赶到了东沛州,将粮草放下,进营帐见了赵匡胤。营帐里只有他兄弟二人,赵匡义也没有虚礼,坐在窗侧啜了口茶,问道:“二哥找我何事?可是军中有什么要事?”
赵匡胤也端了盏茶,走到了赵匡义旁边坐下,顿了顿,颇有深意地看着他道:“这事,说要紧也要紧,说不要紧,也不要紧。”尽围投扛。
赵匡义眉头一蹙,不知道赵匡胤打的什么哑谜,心里一凛,勾唇笑道:“二哥不妨有话直说。”
赵匡胤把话又反复捋了一遍,才向赵匡义缓缓道:“你收留了一个营妓的事,陛下知道了。”
“哦?”赵匡义眉梢挑起,“那又如何?”
看着赵匡义面色没有一丝惊慌,赵匡胤心知他这个弟弟又是打定了主意,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:“我知道那个营妓是谁。但问题是,陛下不知道从哪里听的,也知道了。昨夜特意找我过去,嘱咐我记得安顿你,别误了国事。虽没有明说,这什么意思还用猜吗?雪婵毕竟是皇后的亲妹妹,那位姑娘又是唐人还是营妓,你贵为堂堂的节度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