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“不行不行,魏王现在本来就作壁上观,符雪婵的事情弄砸了。本来和魏王联姻,是多了一个盟友,现在倒好,弄成敌人了。再公然把那女人带回去,岂不是承认了她的身份,那符雪婵能痛快?魏王更是不痛快,就等着撕破脸了。”
赵普摇头道:“那个女人的底细,我也派人细细查问过。她原先是何府的丫头,曾经和何家的大小姐一起定聘给了太子侍读祁正修做妾。但后来何家获罪,这事就不了了之。这女人在唐做了一年多的官妓,曾经侍奉过吴越的钱弘仪。”
赵普的话还没说完,赵匡胤的脸上已经满是青黑,他知道的并没有这么详细,如今只觉得羞愤难当。这个匡义,脑子里到底长了什么东西:“这样的女人,怎么能进赵家的门,不是奇耻大辱吗?别说符雪婵不同意,就是她同意了,我也不能同意,赵家祖宗的脸都丢尽了。”叼匠欢技。
赵普的声音淡淡的:“大人稍安勿躁。属下打听这些事,也只为了解眼下的困局。知己知彼,才能胸有成竹。那女人的身份倒是其次,属下担心的是,她曾经与祁正修有过那一段瓜葛,又是官妓,整日在南唐的朝堂官员中周旋,万一——”
“万一什么?”赵匡胤不解。
赵普接着道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