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什么关系呢,她又有什么立场去关心去关注?小桃笑了,却比哭都麻木惆怅:“没,没有了。”
台上的歌姬正在边弹琵琶边唱着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”,在小桃听来,分外刺耳。当初似乎有人曾经握着她的手,一笔一笔地写着这句诗,她记住了。可这一记,还不如不记。如果忘了,是不是心会不这么锥心刺骨地痛?如果忘了,是不是不会全身发抖全身发疼?这句诗,如今听来,就是个笑话,哪有什么情深不移,哪有什么情笃不变,都会变?还是早就都没了?小桃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笑得眼泪肆意。
那官员不明就里,看着有些诧异:“姑娘,怎么了?”
小桃眉眼一挑,颤着声音笑道:“没什么,我开心。”说着站起来,走到外面的前堂喊道:“今天本姑娘有喜事,都放开了喝,我请客,能喝的豁出命喝,是男人就不要藏着掖着。”
外面叫好声一片,到妓馆还能享受免费的酒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。外面立即热闹成了一片。小桃抬腿坐上了最近的一个桌子,一脚盘着,另一只脚在桌下晃着,将桌上的一壶酒冲着自己的嗓子灌了下去,辛辣得通透,连心都跟着撕裂得通透。
只是那画面,实在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