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会出现在面前这个女人脸上。赵光义打量了小桃许久,才说出一句话:“没什么意思,我只是挂念。想看看。”
这句话让小桃的心好像在刀上滚了一下,顿时疼得有些哆嗦,面上也是一怔,赵光义迅速地捕捉到了这一怔,声音是难得的柔和:“我想看看,她好不好。”
小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疼痛,紧接着是朗声大笑:“哈哈哈-”她好得很,南唐是她的家,怎么会不好?可她又哪一天舒心快乐过?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?小桃笑了很久,直到笑出了眼泪,终于能借着笑,把这心疼锥出的眼泪掩饰一下,小桃用丝帕擦了擦眼角,笑道:“这要是让旁人听见了,还真以为大人是个性情中人呢。指不定还埋怨被大人惦记的那个人多么不识好歹。”亚乒刚划。
话中带刺刺得赵光义心头疼痛,不由苦笑道:“我不是性情中人,但我是个固执的人。我认定的人,想变,也变不了,想忘,也忘不了。”赵光义的声音有些微颤,“回来吧,桃宜。”
小桃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,才保持住身子直立着,拼命攥着自己的手心,直到掐出了血,身体上的疼才抑制了心近乎鞭笞雷打的疼。小桃侧过了脸,竭力笑道:“大人是不是认错人了?我还是先和大人讲讲我的经历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