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她继续,她的喉咙几乎要将他碾碎,就差一点她就要成功,
她却不怕死的偏要说下去:“你一次次……强入我的身体,你怎能体会……我有多痛,只有把你想象成……我心里的那个男人,与我心连根的地方才不会那么痛苦……”
“啊!”
致命一击!
他猛地将她摔在餐桌,身上的血管几乎要炸开,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。
此刻他已像只失控的野兽,狠狠的将她按压在桌,她吃痛的蹙眉,眼前泛着星子,只是疼,倒不过气来,疼的那么剧烈,
“啊!”她听见他发狂的怒斥,而她的心疼的像被沉石捻烂,
他忽然卸了她身上那件其他男人的大衣,撕扯她的衣服,动作蛮暴的要将她大卸八块。
她已被牢牢按压在餐桌,不得动弹,不,她甚至连反抗也不屑,似条被搁浅在沙滩的美人鱼,别过脑袋,‘逼’着眼睛,任由身上男人疯狂割宰。
可是,他眼睁睁看着她任命似的,不为所动,
——你一次次……强入我的身体,
——你怎么能体会……我有多痛,只有把你想象成……我心里的那个男人,与我心连根的地方才不会那么痛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