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务,那时候我哥哥也才四五岁,刚上小学,好在哥哥很能干,每次放学回家都和何情姐姐一起帮忙,我妈妈才能休息上一会儿。
小何理有时候很不听话,会哭闹,妈妈总是很揪心,没辙了就抱着何理满屋子晃哒不停的哄她,一直哄到小何理都没力气哭了悄悄的睡去,妈妈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进摇篮,当她听到小何理有节奏的呼吸声就会露出浅浅的微笑,像爱慰自己的孩子。
刘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床单、尿布什么的,我妈妈都会洗好再去河里清一清,河边上有专门用来晾晒衣裳的竹竿儿。太阳总在河对岸,一晾衣服总会有阳光填满阴郁的心田,妈妈要稀眯着眼睛,才看清心里裂痕。
那竹竿儿等我和何理长大了它都还在,附近的邻里都拿来晒衣服,它穿过所有人的衣服,尿布、开裆裤、裙子、工作服、短袖衫、棉袄……却还是伪装不了它的苍老。
妈妈的辛苦让刘姨很是不好意思。刘姨说:“小云,其实你不必做这些的。”
妈妈:“你就让我为何理多做些事情吧,这样我心里好受些。”
刘姨不再劝我妈,她了解我妈妈的倔强,就跟她自己一样。后来刘姨不顾所有人反对,才坐了十几天的的月子就下床了,天天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