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懒得管,任凭恬静的年幼时光在风里消磨,任凭外面的世界安好或者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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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八年的夏天,外面的世界就是慌乱的。
爸爸画册里的每一幅画都是大晴天,除了落款日期为“九八年夏”的那一幅,画里没有人,只有雨,特别大的雨,天空黑压压的一片,好像是要和雨一起掉落下来。
而年幼的我对此毫不知情,只是和何理一起纳闷儿,怎么好端端的就停电了呢?刚买回来的彩电没法儿看了。
雨实在是太大了,河里的水都漫及了岸边,靠河边的人家当即被安置在镇中心学校的礼堂,男人们都出去了,只剩下女人和孩子。有种田的妇人苦情的说:“田里的庄稼可怎么办呦!”
孩子们吵着闹着,和我一样不会明白那年夏天的雨意味着什么。
那个时候懵懂的少年们即使经历了当年的雨季,但真正的了解还是通过多年以后的课本,老悲儿们也很少提及,说起来也是只言片语,镌刻在他们骨子里的苦痛,却是我们需要死记硬背的知识点。课本上关于九八年洪水的章节也只有寥寥几页,一幅插图,配上文字。但真实的生活都是一天一天苦熬过来的,年幼的孩子们最是不能体会。
当太阳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