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,八九岁的年纪,已成定格。
很多年以来我都没有向爸爸妈妈问及哥哥的事情,我害怕扒开了他们心底的伤口,但事实上那些伤本身就没有愈合好,我最害怕的是面对妈妈的伤感时我的无措,我可以握着她已经粗糙的双手,我可以擦干她脸颊上的泪水,却仍然不足以抚慰她受伤的心。
人带给人的理解和安慰,即便是感同身受又如何呢?并不能分担。
长大一些后还是何情姐姐告诉了我关于哥哥的旧事。
何情姐姐说班级里个子最高的就是我哥哥了,他很正义,会照顾人,够义气,所有的同学都选他当班长。
哥哥成绩不好,贪玩,喜欢打篮球,乔丹是他的偶像。哥哥上学那会儿,学校还没有水泥球场,黄泥巴的土球场打起球来灰尘飞满了天,但每次放学后还是要打它一两个小时才满意,累的哥哥就干脆不写作业了,然后照着何情姐姐的作业抄完了事。
哥哥打小就不挑食,什么都吃,就是一吃虾就过敏,所以妈妈一向不准他吃虾,做菜也从不做虾。哥哥嘴馋,曾经偷偷的去何情姐家吃了一顿虾,过上嘴瘾的哥哥浑身起了红疹子,痒的他走起路来扭扭捏捏,像被耍的猴似的,滑稽搞笑。打那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