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我给她怎样肯定的眼神,她依然害怕,可是有些路终是要一个人走。
我们擦肩而过的那一刻,我偷偷的给了何理一拳头,希望可以让她别再那么迷离。然后她走上讲台,走上讲台的左边,身体往左扭着,无处安放的眼神只好落在教室左边的窗户上,完全给人一种畸形的异样感。
何理她怎么可能准备的好呢!
“我……我叫……何理……”何理支支吾吾的说出了她的名字,小脸更加通红。
再然后就没有下文了,因为刚好响起了下课铃声。铃声很大,何理的说话声本身就压的很低,我看到她的嘴唇在动,却听不见说什么。
“好!欢迎新同学。”铃声一闭,我就开始起哄,一边叫,一边鼓掌,同学们都看我自娱自乐,我简直像个冷场的小丑,像个没有笑点的笑话,可笑。
但是如此何理才顺势回到座位,松下了一口气。我实在不想看到何理在讲台上难堪的模样,那对她来说太艰难了。
所以开学的第一天,何理就学会了沉默,沉默到毫无存在感,沉默到没有多一个朋友,同学也很少搭理她,就连老师的点名提问后来也不再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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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三年,SARS病毒席卷全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