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梅汤喝完,奶奶才从柴房里拿出来一杆称,那称有一根长长的称杆上面刻满了数值,称杆一头是一个铁钩,用来勾住被称的物品,另一头是一个铁秤砣,两头平衡的时候就会知道物品的斤两了。
已经是很老式的称了,老式的称也很老了,秤砣和铁钩锈迹明显,秤杆上的刻度却模糊。
奶奶在帮我们称柴火的时候,从来不会让两头平衡,一般都是秤砣那一头重一些,这样称出来的斤两会更多,然后奶奶在小本子上记好,逢着有小数还要加一斤。
李树就不干了,他说:“奶奶,我知道你为我们好,可是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啊。”
剩下的我们仨在后面跟着点头。
奶奶犟不过李树,她欣慰的说:“好,下次不会了,你们都是好孩子。”
奶奶是疼爱我们的,她喜欢孩子,和我们几个小崽子在一起,她偶尔会想起她自己的孩子,然后感慨:“我们家的虎子,像你们这搬大时也是生龙活虎的。”
一提到那些陈年旧事,满意都会收拾好所有的心情,安静的听奶奶讲关于他爸爸的故事。
满意的爸爸是个泥瓦匠,咱们学校的瓦房就是当初叔叔带人一砖一瓦盖起来的,他算的上是个包工头、老大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