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立马就有“赶巧”的事和人出现,好像老天都安排好了似的。所以嘛,她家姐儿身边的人、关心的人自然也就跟着沾福气了。
事不宜迟,柳妈妈本身也是个动作迅速的人,即刻出府去与鬼面商量具体事宜了。
书瑶放下心里的纠结,也轻松地拿起针线篓里绣了一半的头巾。年前不久,京城里开始流行男式巾子,系在发髻上装饰用的,有方形的,也有长条状,现已逐渐蔓延向大周各地,且文人、武将、不同圈子各自都有了自己时兴的颜色、样式、绣图。
书瑶给义父、大哥、弟弟都绣了几条,现在手上绣的是齐浩宁的。两年下来收了那么厚厚一叠信,书瑶对齐浩宁在“人后”的一面已经多有了解,那就是个会撒娇耍赖、厚脸皮的“无赖”,完全不是人前那个人称“玉面阎罗”的冰冷的雍亲王世子。
她可以想见,齐浩宁一回京,尤其到两侯府看到自家父兄、弟弟头上的巾子后,肯定要“觉得委屈”了。见识过宁世子在纸上诉委屈的功力,书瑶决定早做准备,有备无患,免得被当面惊秫到。
书瑶自己没有发现的是,现在的她想到齐浩宁时,心里某处同脸上不自觉的笑容一样,都是异常柔和的。
进来给书瑶送茶水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