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”,意在不要再加深那父子俩之间的隔阂,可是郁正然脸上毫不在意的神情让他彻底挫败了,只能深深地暗叹了一口气。
郁正然优雅斯文地喝了一杯茶,才淡淡道:“先生说吧,现在父亲要我做什么?如何做?”
郁先生不敢再兜圈子,赶紧说道:“主公要我们做了他,要做得隐秘,就如普通的劫货杀人。”
“做了他?”一向深沉内敛的郁正然震惊了,那个总是亲生儿子了吧?虽然是庶子,也是在身边二十多年的亲生儿子好吧?不是还说是最爱的儿子吗?
郁先生的眼里也不是他自己以为的平静,说实话,他刚看到密信中的指令时也是震惊如此时的郁正然。
虽然,自古谋大事者,有时不得不果决,有段为求生之魄力和勇气,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,他一直以来也都是这么教导少主的。
但如今,面对主公的“果决”,少主和他都还是无法淡定,或者说,本能地无法接受,这就是“兔死狐悲”吗?
不,郁先生眼眸暗了暗,少主是不一样的。虽说都是庶子,但主公在少主身上投入了那么多,自然不是那个急功近利的三爷能比的。至今,他还珍藏着主公当年托付他照顾、教导少主的信,字字句句都让他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