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垂着头,心跳得很快。
回到家里,他直接拽着她进到浴室,打开冷水就往她身上冲。
她当时整个心都凉了。
他之前生气的时候确实喜欢折磨她,但是这么过分,真是第一次。
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离边政远点儿?你听不懂人话,嗯?”
他一手握着淋浴头,一手捏住她的下巴。
冷水冲在身上,许烟歌的身体不自觉地发抖,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“我也说过很多次了,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不是我的想的那样就抱在一起了?你特么是不是很喜欢吊着男人,看他们为你要死要活的?”
她的解释不仅没有让他消气,反而徒增了他的怒火。
许烟歌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,最后索性放弃了解释。
边邑生气得不行,将她摁在冷水下面冲了半个多小时。
后来她高烧到昏迷,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。
那天之后,她没再见过边邑。
……
想起来这件事情,许烟歌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“……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