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。
易水拼了命地挣扎,但是基本上没有效果。
接着,关致延开始动手脱她身上的衣服。
易水觉得,他这样做,无异于在羞辱她。
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?报复和发泄欲望的工具么?
他的未婚妻就在隔壁,他非要做这种事情来践踏她的自尊。
越想越难受。
实际上易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哭过了。
她以为,在洛杉矶生活的两年多时间已经让她学会了坚强和隐忍。
偏偏关致延却又将她打回了原形。
易水的眼眶很快就红了,她的眼滴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温热的触感让关致延手上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。
“哭什么?”他抬起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,“我以为你现在很强大。”
“所以你就这样捉弄我?”易水反问他。
“你认为这是捉弄?”关致延的眼神有些复杂。
“难道不是么。”易水抬起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,“你马上就要订婚了,还来对我动手动脚,不是捉弄是什么。”
“是兴趣。”他突然低头凑到她耳边,温热的呼吸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