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这么久了,父亲欧阳烈都没出现在她视线中一次,对她的死活似乎根本就不关心。
回不回来,仿佛在欧阳烈的眼中都没有区别,这点让她感觉委屈。
要知道在出事前,还是可以经常看到他的,而现在自己死里逃生回来了,却都没看到。
恒玉娘的心头微微一震,长长的吐了口气,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:“现在年关将近,政务繁忙,你爹有时几天都不回府,他毕竟是这国都的顶梁柱,我们这小家与国这大家相比,算不了什么。”
虽然说着这些话,但是恒玉娘的内心却如刀绞,她怎么可能告诉自己的女子,说你父亲已经嫌弃你了呢。
这对一个孩子来讲,打击太大了,欧阳烈那句:多她一个不多,少她一个不少的话,时时在她耳旁回响。
她认为身为一个父亲,欧阳烈实在太不讲道理,也太对自己的子女无情与冷漠了。
想到这,她就想到了欧阳颜,那个在欧阳府活得还不如一条狗,饱受折磨十几年的“小少爷。”
经历了与亲生骨肉的生离死别般的痛苦,她此时对欧阳颜反倒滋生出一种同情与可怜的心情来。
尤其是对同样与她身为母亲的“行曦。”这位欧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