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准的。方先生,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吗?”
“明白,雯姐,我会小心谨慎的。”
晚上我和雯姐去了山顶,这次雯姐和我不仅欣赏了香港的夜景,而且还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玩起了车震。
以前我也不明白玩儿车震那些人的心态,但是当我真正投入进去之后,我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床不用,非要在车上。
除了方便之外,我想更多的是一种野外的体验,那种可能被发现担心被发现的刺激。
周六早上,我离开了雯姐的家,然后给陈雅丽打了电话。
我和陈雅丽在金钟的假日酒店见面,当然目的不只是为了见面,而是我既然来了香港,所以不能就这么放过和陈雅丽苟且的机会。
当然如果陈雅丽不主动的话,这种事情也不会成功。
我有时候真的挺佩服自己的精力,甚至很多时候都感觉自己就像是吃药了一样。
陈雅丽当然不知道我昨天已经跟雯姐大战了很多次,所以对于今天我的表现,她并没有任何的惊奇。
几番冲刺下来,我终于完成了第三次发射,也累得精疲力竭,瘫倒在了床上。
陈雅丽去洗了澡,然后对我说道:“方先生,昨天来香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