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？怎么了？你有肖玲的消息了吗？”
“肖玲今天打电话给方远，问我昨天找她干嘛，我就说是你担心她，怕她有事儿。肖玲就说会给你打电话的，估计你电话关机了，没有收到吧。”
“是吗？肖玲真的说打给我？”
“是啊，反正她是跟我这么说的，至于她有没有打给你，其实我也不知道。不过你现在可以打给她啊，这样你就可以把你心里面的疑问都跟她当面问清楚了。”
“好吧，我等会儿打给她吧。谢谢了，王晓婷，真的很感谢你。”
“谢我什么啊？公司估计就是你介绍客户给方远，否则我现在还是业绩垫底的人呢，话说回来，三个月垫底的后两名，真的会直接炒掉吗？”
“你现在应该不是倒数后两名了吧？你还担心这个干嘛呢？”
“现在不是啦，反正多谢你介绍了几个客户给方远，所以要说感谢的话，应该是我跟你说才对。方远，我现在跟你说句真心话，有些事情你别陷那么深，因为每个人对于感情这个事情，处理方式都可能不一样。陷太深，最终伤到的会是你自己。”
“嗯，多谢你的提醒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挂了电话之后，我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