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家先试着和她交流,如果一直不起做用,就去找专业的儿童心理疏导,进行治疗了。”
抱着暖暖从医院出来,我的心苍凉的像一片死海。我后悔自己为什么一直犹豫不决,明知道那个蒋荻就是个生事的主,为什么就不能放聪明点,早离了婚,我的女儿就不会突然失语,只要她肯再开口讲话,我就是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啊。
到了楼下,暖暖忽然指着甜品店瞪大了眼睛,我知道她想要那家的小熊熊饼干,便鼓励道:“你说,你说小熊熊,妈妈就给你买。”
女儿依然指着甜品店,却倔强的不说一个字。我有些发急:“你说啊,说了妈妈就给买。”暖暖的小手垂了下来,不再要小熊熊。我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,蹲在楼下哭的止不住。
那晚顾钧依然是在医院照顾完蒋荻才回家里。到家已经快2点了。我一直守在客厅。他有些惊讶:“还没睡?”
我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,对着他道:“顾钧,离婚吧。”
顾钧一愣,却并不太意外,只是问我:“你决定了?”
我点头,看着他冷笑道:“你现在也想离了吧,为了你能豁出命的女人,除了蒋荻也难找了。”顾钧坐在沙发上,埋头没有说话。我知道我说到了他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