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屋里安静了。附近的同事都面面相觑。
下午的时候,肖彬把我叫到了办公室,几分惆怅的看着我,微微叹了口气:“清扬,你太不小心了。”
我顿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忍不住泛酸:“连你也不相信我吗?我为什么要暗通丝路?”
肖彬的手指来回扣着,眉间紧蹙:“不是相信的问题,这次的底价为了绝密,最终的价格只有赵总和你我知道。这中间肯定是出了问题。我是相信你的,但现在事实摆在那里,没法解释。”
我说不出话,的确没法解释,这次的底价在找财务核算精确成本的时候,几轮回合,有两个个步骤特意只向她们要了计算公式,数据都自己添加。赵以敬素来谨慎,肖彬少与人往来,只有我,和那个有着千丝万缕的顾钧还见了面。
“清扬,为了以后的进展顺利,你,”肖彬的声音变得艰涩,“还是不要跟这个单子了。”
我开始从头寒凉到指尖,声音颤抖着:“是你的主意?”他抹了把脸没有吭声,只是沉沉看着我,“是赵总的意思?”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。
肖彬点点头:“你要理解他,底价泄露,在丝之恒近十几年的历史中,从来没有过。而且这次泄露,很致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