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而我始终再没有接到他的任何短信或者电话。时间久了,我竟然也会对这个名字恍惚,似乎赵以敬这三个字,成了与我毫不相干的一个代号。
喜雅的销售并不好做,一是国内市场本来鱼龙混杂,需要极高的分辨力,二是我自己国内市场的客户并不多。喜雅现在规模还太小,不准备开展外贸生意。入职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,还一个大单子没接着。在丝之恒做惯了,零零星星的小单子做着总觉得没劲,粗粗计算了下,在这里的收入,估计撑到年底,连李姐都得辞退了。心里又急了起来。
公司的另一个股东罗总有次开会时冲着老邓开玩笑:“你也不回老东家那跑跑,他们做丝绸量那么大,每年肯定也要采购生丝。”
老邓没有吭声。我却心知肚明,丝之恒自己的生丝产量并不小,需要外购的生丝不多,而且要求极高,老邓自然不想回去碰钉子。
七月流火的季节到了,天气的燥热催动着心里的烦躁。难得有个业内的贸易交易会,在国际会议中心,规模还可以,听说北京市的领导都会出席。老邓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搞定了入场资格审查,期望能在交易会上能收获几笔单子。现实总在不经意间展现着跟红顶白,这样的交易会也如此,对大型的公司企业,是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