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好笑早消失的无影无踪,只剩下了一肚子柔肠百转:“明知道我睡了,怎么不早点发。”
他犹豫了一下,说着:“刚忙完。”
骗小孩呢,每次都是刚忙完?我不禁说着:“你是刚忙完,还是不想面对我?”
他在电话那段浅浅的笑了,我的脑海中立马勾勒出他唇际上扬的模样:“女人太聪明了很可怕。”
我的心渐渐下沉,他的半夜来电,只是因为不想面对我,我失落的问着:“那还发短信做甚么。”
他随口应着:“如果能忍着不发就好了。”
说完后,我和他都沉默了,窗外皎洁的月华留照,一片白练似的倾泻。我和他在电话两侧感受着彼此浅浅的呼吸,颤颤的心跳。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,也许“情不自禁”就是这个味道?
许久,我柔声低回:“明天要降温,别忘了穿个外套。”
他的声音也是难得的温柔:“好。”
那个夜晚,屋外初秋清寒,白露未晞,我失眠了一夜,心里只暖暖溢着一句话:“如果能忍着不发就好了。”有甜入心扉的震颤,也有患得患失的疼痛。
两个周末没有去夏医生那里,暖暖的小脾气又来了,周末拖着我问:“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