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,忍不住声音也变大:“那你回来当面向我说说怎么个白费。”说完猛地挂了电话。
已经八点半了,烦的要死给孟凡苓打电话,她周围的声音嘈杂:“我在蓝梦时光,你来吧。”
蓝梦时光?我百度了下是个三里屯的酒吧,本来我对酒吧生疏加畏惧,但此刻,却一肚子说不出的懊恼,打车去了凡苓说的那家。
我到了已经九点,还算安静,可能刚结束了一场狂欢,乐队里的鼓手歌者正在从台上下来,也有很多客人从台上回到座位。我到处搜索,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孟凡苓。
她一身黑色丝绒的长裙,坐在纱帘之后,像株遗世独立的莲花。一手摇着半杯酒,娴熟而优雅的喝着。那样的她,孤独又凄美。
我挑了帘子进去,她看到我,面上那副飘然出世的神色才敛了敛,笑笑:“来了?”
我二话没说,拿过她手里的酒自己灌了进去,她并不意外的幽幽说着:“受伤了?”酒进了肚子,本来的愤愤渐渐又变成了感伤。
我不知道怎么向孟凡苓说我心里的苦水,只是眼泪在酒精的酝酿下却像发酵了般奔涌。凡苓和我坐到一边的沙发,伸手轻轻揽过了我,声音伤感:“我知道你一定难受。”我的头靠在她肩上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