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我把我知道的先和你说说。”
“去年秋天,也就是以敬回南京呆了几个月的那次,你还有印象吧?”肖彬问道。
“嗯。”我点着头,那时正好暖暖刚出事,我没有去赵以敬的送别聚餐,而那之后,赵以敬一去几个月,清莲追到南京表白,他们算是正式开始了交往。
“那时赵信儒想退休,按照公司之前的发展轨迹,以及各个董事大家心知肚明,董事长的位子该以敬坐。赵信儒把手里的股份转了一部分给以敬,以敬持股最多,这事就顺利交接了。”肖彬的语调很缓,但是在那样安静的夜里,我竟也听出几分波澜诡谲的味道,全身的汗毛竖起。
“但是没有想到,赵信俭耍了招阴的,不知道怎么说服了赵茵,赵茵也转了股权给赵信俭,这下赵信俭和以敬的股权差不多,赵信俭还多一些。而赵信儒是公司董事,法律有规定,他转让的股权每年不能超过25%,所以没法继续给以敬转,而赵茵虽然是股东,却不是董事,不受这个限制,她给赵信俭转了不少。如果赵信儒执意退休,那坐董事长的就是赵信俭,协调了很久,最后赵信儒只好接着坐董事长的位子。”肖彬说着,“赵信俭这一招太突然了,引而不发那么多年,真难得。如果早有苗头,大家也不会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