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他在开会,马上就过来。”
我和凡苓进了赵以敬在南京的办公室,那是我第一次进去,比北京的更加豪华,我和凡苓坐在沙发上,我的身体疲累的每块肌肉都酸痛,心却扑腾跳的剧烈。也不过等了十几分钟,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终于,门开了,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。赵以敬蹙紧了眉头大步走了进来,看到我步子怔住了,方才一脸的戾气瞬间凝固在了脸上,只是细细打量着我,眸中是五味杂陈的疼痛:“你来了。”
转而看到凡苓,凡苓简单的介绍着:“清扬的朋友,孟凡苓。”赵以敬微微点头。凡苓说着:“你们聊,我到外面坐一会儿。”说着走出了赵以敬的办公室。
屋里只剩下我和他,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他,更瘦了,也憔悴了,脸上的棱角像被刀锋刻过似的更加分明,他走到我面前,扶着我的肩细细打量着我,看到我的脸,声音微颤:“清扬,你怎么——”话也说不下去了,想必我这副形如槁木的样子也让他很吃惊吧。
我抬眸看着他,声音出奇安静的问了一句:“赵以敬,你是不是订婚了?”
瞬间,一丝痛苦无奈漫上了他的脸庞,他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裂了的声音,碎的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