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的:“扬扬,下午碰到清莲妈,通知咱们二月十六在镇上办结婚酒席呢,你回来吗?”
我手里的马蹄糕“通”的掉到了地上,面如土色。一时竟然全身发麻,说不出话来。
“扬扬?”妈妈喊了一声。
我回过神来,声音还在打哆嗦:“她,她确定了?”
“二月初六,就是下个月,在男方那先办,清莲妈把出席的礼服都在锦绣园做好了。还不是定了?”妈妈察觉到我声音的异样,“扬扬你怎么了?”
“我替她高兴。”这句话说出来,我的心都在滴血。
“咱们得给多少钱啊?”妈妈问着我,“俩家走的比较近,1000够了吗?”
“您随大家吧。”我哆嗦着挂了电话。眼前一阵发黑,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。手里拉着的女儿瘪起了嘴:“妈妈,妈妈。”
我用力定住了神,站在那里,本来以为春天到了,却是寒流再袭。我拼劲全力把女儿带回了家里。方才已经在外面把晚饭吃了,女儿又跑去玩起了娃娃。从北京来的时候,别的东西都可带可不带,惟独那个娃娃,女儿死抱着不撒手。可如今我看着这个娃娃,那么扎眼。
为什么所有的山盟海誓都付流水?为什么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