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打了。一大早的,有人在暗处看见了,传了出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赵石南盯着冬桑,声音狠辣,“你知道的不少啊,竟敢一直不吭声?”
冬桑哆嗦着:“少爷,我也是刚听说,没敢瞒您啊,听说他差点拐了杜家的小姐,走到六圩渡口被杜家抓了回去,打了一顿。”
杜家的小姐?说的婉转,杜家不就是一个小姐杜衡吗?赵石南气急攻心,冲着冬桑劈头就是一巴掌,好个杜衡,原来早就存了逃跑的心。赵天雄,那个小鸡仔似的小子,充其量是个帮手,六圩去镇江,到上海。赵石南豁然开朗,赵凌泉,赵天雄,很好,只怕整个扬州城都知道他赵石南头上绿光泛滥了。
赵石南的目光里泛着寒冰,难怪杜衡不情不愿,一心想着被休,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,杜衡莫不是和赵凌泉已经行了龌龊之事才会对他拼死抵抗?赵石南的手微微抖了起来,如果是真的,他杀人的心都有。这简直是他平生的奇耻大辱。
杜衡吃了晚饭,正在窗下无聊的摆了棋局,她并不会下棋,但是调皮的她没出阁的时候就翻出了家里的棋谱,记住了很多解不了的棋局。平时无聊,就摆这个去难别人取乐。没想到有一天,还能靠这个脱身。
正想着,忽然门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