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去处受罪。凌泉脸色沉静,一手拉起了杜衡,温声道:“衡儿,跟着我走。”
佩兰被凌泉的这句话震得翻天覆地的惊慌,死命拽着他的手说道:“你疯了?衡儿已经是赵家的媳妇,你要带到哪去?”
凌泉镇定的看着佩兰道:“别的先不说,衡儿的病靠那些庸医郎中只有延误时机。必须赶紧送到医院。”
扬州城里只有一家很小的教会医院,压根也没有人去看病。佩兰皱眉:“那里没人去的,衡儿去了更是耽误。”
“去上海,那里的西式医院很多。”凌泉声音坚定,“我不能留着衡儿在这里冒险。”
“这-------”佩兰看着凌泉,心中纠结,凌泉说的也有道理,听人说上海的西式医院治疗发烧很轻便,但是赵老太太能同意吗,如今只有赵家能做主是不是送医院。
杜衡抬眼看着凌泉,痴痴的看了好久,沉静的眉眼,薄薄的唇,温润谦谦,这才是她喜爱的人啊。可是除了梦里,只有眼下的这一点点偷来的机会能和他这么近的靠着。连凌泉扯着她胳膊的那只手,隔着锦绸衣服,都能感觉到火热的温度。再温暖一会,只一会就够了。
杜衡贪恋的感受着凌泉的气息,忽然猛地把胳膊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