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道人家抛头露脸成何体统。”说到后来竟然板起了脸。
杜仲的气砰的就来了,妹妹都病成了那样,这个老太婆还有心思琢磨男女一起诊治的事,真是食古不化。
还没待他说话,赵老太太的耐心也用尽,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:“时候不早,就不留你们吃午饭了。我去看着下人给衡儿煎药。”说着起身往后院走去。
杜仲正要说话,佩兰拽了拽他的袖子,轻声道:“撕破了脸,咱们想看衡儿都要被关在门外了。先回家,从长计议。”
三四天过去了,杜衡的情况每况愈下,每天针灸过后的一两个小时会好一些,但是发烧反反复复,始终不能全好。杜衡也变得越来越迷糊,每天躺在床上醒一时睡一时,胃口也渐渐没了。几天消瘦的不成人形。医药乏力,何况杜衡心神俱散,有时睡到午夜,竟想着这么着不如一死,求生的意识淡漠,整个人更加涣散。
杜仲和佩兰每天过来探望,日日心焦。赵凌泉隔着几重院子,想打探消息都不方便。只是知道杜衡还活着,情况并不好。而赵老太太依然是铁打的主意,死活不去西式医院。
到了第五天,杜仲有些坐不住了,打问清楚赵石南去湖州的地方,派人赶紧过去捎口信。对佩兰叹息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