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家里,不过是喘气的死人罢了。”
杜衡并不知道自己生病期间发生了什么事,直以为还是绸裤血迹的事情,只好红着脸不答话。赵石南心里抑抑,却笑得爽朗:“母亲大人就是赵家的老佛爷,谁敢不听您的。”
赵老太太冷哼一声:“我哪有个听话的皇帝儿子?”说着起身去了里屋。
赵石南站起身来,把杜衡扯起来,无所谓的说着:“回去吧。”杜衡微微挣脱了赵石南的手,跟在他身后回了卧房。
回到屋里杜衡只冷着脸坐在窗下的椅子上不动弹,并没有上床休息的意思,赵石南挑了挑唇际,忖度了半晌,拿出了那枚玉叶坠子,递到杜衡面前:“戴上。”
赵石南流连风月,送女人礼物应该轻车熟路,却面对杜衡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,好好的送礼物被他说的像下命令。杜衡微微讶异,挺了挺脊背轻声说着:“我有,不想换。”杜衡脖子上有一枚家传的平安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