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。她在新式学校的时候,先生是说无神论的。她不知道本来不信这些的自己,怎么现在总喜欢求佛拜佛。地面寒凉,她不知道是地面凉还是自己的心更凉。她要感谢佛祖,在那危难关头,派人救了自己一命。尽管这条命,在别人眼里,还比不得一个镯子重要。
警察署的人在赵府周围蹲守了五天,却再没看见那个疑似白青的人出来。“怪了事,难道他还能一直躲在赵府?”巡长有些奇怪。
“会不会是早就跑了,咱们没看出来?”有人说着,“这几天人来人往,他要是换身行头,还真不好找。”
还有人建议道:“索性到赵府搜搜不就知道了?这么费劲。”
巡长瞪了那人一眼:“你当赵家是菜市场?由得你搜?赵家的锦,那是上贡的,别说我不敢,就是署长也得掂量掂量,那赵家少爷,和省主席都说的上话,你去搜?”
提建议的那人忙低下头,不敢再说。再耗着也没意义,巡长一挥手,索性都撤了,回去报告署长再做定夺。却是回去后就接到上头的指示,那白青又在上海一带活动了,早离了扬州。
寿宴后不到半个月,赵老太太终于下定了决心,一大早将赵石南、杜衡、锦葵一起叫到了屋中,老太太坐在正中,手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