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在屋里听着,起初还心痛心悸,到后来,也麻木了。双叶看不过去将一盆洗脚水冲着门口倒了出去,锦葵却毫不介意,只看着双叶冷冷笑道:“姑娘可仔细用力太大伤了手。”
“伤了手不怕,怕锦葵姑娘站的伤了腰。”双叶也不是好惹的,立即回了嘴。
锦葵斜睨了眼双叶,淡淡道:“劳烦姑娘费心,姑娘还是多操心怎么服侍好少奶奶,让少奶奶早点怀孕生子。也省的老太太整天吃斋念佛操碎了心。”
锦葵这句话戳到了所有人的痛处,双叶再对不上,狠狠一摔帘子进了门。杜衡在屋里听着心扑通乱跳,有气无力对双叶说着,“你招她那些腌臜话做什么。”说完却是一口气紧上不来,晕了过去。
双叶这下着了慌,叫进来吴妈掐着人中,她忙跑去禀告老太太请郎中。老太太有些不耐:“怎么像纸糊的,动不动就病。”却还是派人就近请了一个。
郎中诊脉之后,无非是思虑过盛,气血不调之类。杜衡吃了郎中开的中药,也依旧是老样子,吃不下睡不着,一天比一天晕沉。
而锦葵看到双叶给杜衡熬药,更是有意无意的搜罗些废纸破布,在院子里敛个炭火盆子去烧。连年纪小的半夏都看出来了,对双叶怯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