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伤怀,过了很久,才重重的点了点头。看她如此,我反而松了口气:“这样对大家都好。”
    凡苓以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,现在却成了个怕寂寞的人,非要在我的小区里租套房子,也不嫌简陋,就租到了我楼上三层。这样也好,我索性忙的时候就把暖暖交给她带。
    凡苓在身边,公司的事也常向她请教:“你上次说的那个把母公司甩掉的法子,怎么实施啊?”
    凡苓耸耸肩:“无非两个办法,要么老邓同意撤资,这个最简单。要么就只能反吞了母公司。”
    我跌在了沙发上直扶额:“老邓那个见了何夕两眼放光的样子怎么会撤资,反吞了老邓的母公司,我得追加多少资金,你看我有那个钱吗?这主意等于没出。”
    凡苓沉思了一会儿,试探着问道:“那你就别那么卖命的干呗,把何夕的经营状况搞得差一点,老邓不就想脱手了?不过那样一来,你背的债又多了。不知道要干多久才能补回来。”
    我摇摇头:“这样行是行,但是我代理好几家的渠道呢,如果何夕经营的差,受损的不仅是我,还有我那些客户们,到时候不禁损钱,更损信誉。”凡苓的主意虽然是目前唯一可行的,但是终归有些不地道,让郑钊那些被我代理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