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我抱起,一脚踹开卧室的门,将我直接扔到床上。
有时候,我不得不怀疑,易九是不是有暴力倾向,一言不合,就把我鼻子撞得生疼,然后抛入床上,震得我五脏六腑都疼。
他侵身压来,向以往一样,先扯掉上衣,用古铜色的肌肤吸引我注意力,趁我走神之际,他开始实施对我的惩罚。
如果我知道,一句话会将我自己推入死坑,我一定不会逞英雄去说那句话。
我后悔了,然后我蜷缩在他下面,不停地求饶,“九爷,我还没做好准备,我怕。”
他的表情很冷,即便如此,他还是温柔了后面的动作。
或许,他选择自动屏蔽我所有的声音,以至于他不顾我的求饶,用手撩开我那最靠里的衣服。
他没碰心脏的柔|软,相反,却是用指尖反复摩|擦那一处疤痕。
我有些慌,拼命地要用手掩盖露/在空气中的皮肤,相处那么久,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我。
我颤着声音低声求道:“九爷,别这样。”
“这疤,还会疼吗?”易九良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我因为太害怕,压根就没注意他说话的语气,以及他眼底那一抹暗淡的忧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