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推了下去,嘴里嘟囔不清说着赌气的话,“你妹来了,快去伺候!”
    或许,因为我们的沉默,一抹娇媚的声音很快从门缝渗进屋内,“九哥,我这有治愈梦瑶妹妹的创伤药。”
    切!
    黄鼠狼给鸡拜年,不安好心!
    我嘟囔着脸搁心里腹诽了几句,田兮诗越这样讨好,我越觉得她这个人心肠狠毒。
    九爷翻身下床,开门前,顺便用手捏了捏我的脸颊,“乖,等我。”
    丢给他一个大白眼,我翻身侧躺到另一边,耳朵直直竖起,聆听着外面的动静,如今,我只要一听到田兮诗嗲嗲撒娇声,心里就控制不住想拎个尿罐子扣她头上。
    这就是我对待她最真实最坦诚的内心直白。
    没多久,易九手捏着一小瓶子坐到我旁边,大手一挥,照我屁股上就狠狠打了一下,“别装,起来,上药。”
    本来就没装,所以,我很干脆爬了起来,然而,上药是小事,但田兮诗送来的药是否有问题,这可是一件大事。
    防人之心不可无,更别提像田兮诗这种贱不拉几的女人,搞不好连瓶子都侵泡入福尔马林中,反正稍微用水勾芡一下,基本察觉不出。
    想到这,我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