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其实即使我能说出字,我对现在的他也无话可说,最多咬下他一块肉而已。
华远树绝对有精神分裂,因为他对我的态度前后差异太大了,这一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恶魔,披着人皮的恶魔。
我被推进了病房,然后有人解开了我嘴上的胶带,四脚依然被固定在铁床上。
“帮我松开吧,依我现在的状态肯定跑不了,何况我也需要康复一下。”我对准备出门的护士说。
这一路被推过来,我想了无数的办法,一个也实施不了,忍到现在嗓子已经哑了。
人被打击再打击,然后打击出惯性了,承受力超乎自己的想像。
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,沈末怎么样了。
护士听了我的话回头看看我问:“对不起小姐,等您康复了再解开,这是刚才那位先生的意思。”
“在这里,花钱能买到一切吗?”我问,语气平静。
“您是指……”她一回神明白了我的意思,“这是私立医院,华先生是我们的大股东。”
我努力把自己的头抬起来:“再问最后一个问题,刚才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先生怎么样了?就是在外面被他们拦住的那位先生。”